“赵妈妈,这是新来的吗?今晚就她了!”大汉对着身后一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吼道。
那中年女子立马过来牵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轻轻喃道:“这可是帝都出了名的林将军,今晚你可要将他服侍得好好的。”
唔,服侍,他有手有脚,为何需要我的照顾,这人可真是奇特。
见那壮汉立马擒住我的手腕,将我往屋中掳去。我一时间挣脱不得,并不想施法吓着她们,遂也便随他去了。
“小娘子”大汉伸手岚住我的腰身,丑恶的嘴脸不断靠近我。
零榆好巧不巧的出现在了房中,一股强大的灵力将我脱离了壮汉的怀中。眸子中怒火重重,挥剑直指着他。
那汉子恼羞成怒,恶狠狠的盯着我二人。嘴角漏出一番淫荡的笑意:“这公子生的好嫩啊,今晚你们一起陪我,哈哈哈。”
下一秒,零榆伸手飞过一束灵光进入他的额间。我正好奇着,汉子便倒头晕了过去。
“他怎么了?”我伸脚踢了踢他,竟毫无反应。
“我觉着他身体虚得很,让他多多睡上几觉。”
嗳,零榆今日竟如此乖,还懂得关心这人,可真是普渡众生啊。
我转而想起我是为了他才来这园中,遂质问道:“你方才跑哪去了,我寻了你好久!”
“我还想问你呢,我不过是中午吃太油腻有点拉肚子,回来便不见你人!”
“那你为何不先告知一声?”
“告知?你听得如此入迷哪里顾得上我!”
在这一路争吵当中我们打打闹闹的回了竹园,后来我才知晓零榆是让那人做了四界中最为恐怖的梦魇。唉,果真是丧心病狂!
将将踏入园内,茵陈与将离便直指地盯着我们,好生奇怪。
“你们怎么了?只是半日未见而已,不用如此思念!”零榆扯过将离桌前了的茶水,一饮而空。
“三样法器全部被黑团盗走了!”将离眉头深锁,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它会盗法器。
茵陈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地看着桌上那一撮鼠毛。“若是取着玩便罢,若是为了魔界,唉!”
我知晓黑团偷盗东西是练习地出神入化,能从茵陈身中偷出东西属实让我佩服得很。
“听闻蓬莱有一追踪术,可以用这鼠毛知晓它如今身在何方。”零榆捡起几根鼠毛在鼻尖闻了闻。
手掌不断变幻间,鼠毛化作一只只翩飞地鸟儿在我们周身不断地环绕。
我们一路追随着这只鸟,在天上飞啊飞,最终落在了一片漆黑诡异的林子中。
我们摸黑往前走,耳边时不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。我吓得抱紧了将离的胳膊,却不小心蹭到可他的胸口。疼的他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一妖怪干嘛怕这些鬼物,也不怕怡笑四方。”茵在我身前没好气的说道。
细细思虑了一番,好似也对,我干甚要去害怕这些东西。
若日后飞身,被人传出去曾经在片林子里被吓得瑟瑟发抖,是有些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