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后的一段时日,我们需得奉行韬光养晦之策。
但也并非完全蛰伏不动,在舒州那边,吴家派去的三名掌柜已然与目标初步建立了联系。
不过那些终究是吴家的人,在关键之时总不能一味依靠他人,所以我们另有两手准备。
涂举人要去参加今年的殿试,殿试后我再谋划将你送往舒州任官。赵家主则需要再派人前往舒州,开办一家类似极鲜楼的酒楼。”
沐晨递上一张图纸,其上主体尚未绘就,但房间布局与极鲜楼相仿,只是其中一间屋子的两侧皆设有暗间。
“这是?”
二人仔细端详后,都觉得这暗间暗藏玄机。
“这是用于监听的,主厅的这间屋子,连同柱子、桌子之中都会预先埋入铜管。
即便对方刻意压低声音说话,声音也会从这些铜管传入暗间,吴家的掌柜既然能够接触到祝海洲,便说明这些人亦是各怀心思,有机可乘。”
舒州知府再过几个月便要升任他职,只要善加利用祝海洲以及其他人等,便能撬碎舒州这块看似难啃的铁板。
涂长治本也打算今年参加殿试,他已经拖了足够长的时间,再不报仇,杀母仇人就要老死了。
沐晨的打算,最近的时间里,自己低调一点,随和一点,但是暗中还是可以提前布局一二,只要动作不那么大,应该不会有人为难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