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宇守在华隐神医的小院中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医炼制丹药的丹炉,那炉中的火焰映照着他满是疲惫却又满怀期待的脸庞。
几日来为了寻找药材,他风餐露宿、跋山涉水,身上的衣衫早已破旧不堪,还带着不少划破的口子,可此刻他浑然不觉,满心都是盼着这丹药能早日炼制成功,好去救治朱元璋。
华隐神医神情专注,手法娴熟地操控着炉火,往丹炉中依次加入那些珍稀的药材。
时而轻扇炉火,时而闭目掐算着时辰,额头上也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一旁的朱宇忍不住问道:“神医,这丹药还需多久方能炼成啊?”
华隐神医没有转头,只是轻声回道:“莫要心急,这等珍稀丹药需得火候、时辰皆恰到好处,急不得,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呀。”
朱宇听了,只得按捺住心中的焦急,继续默默等待着。
终于,在经过了漫长的几个时辰后,随着神医最后一道法诀打出,丹炉中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,紧接着,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弥漫开来。
华隐神医长舒一口气,说道:“成了!”说着,便打开丹炉,从中取出了一枚圆润晶莹、散发着微光的丹药。
朱宇见状,眼中满是惊喜,赶忙上前说道:“神医,这丹药真的炼成了,真是太好了,劳烦您赶紧随我回京城救治我家长辈吧。”
华隐神医点点头,小心翼翼地将丹药收好,便与朱宇等人一同匆匆往京城赶去。
而此时的京城,朝堂之上依旧是暗流涌动。
朱标虽凭借着之前的雷厉风行暂时压制住了一些心怀不轨之人,但仍有不少势力在暗中观望,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再兴风作浪。
朱标坐在东宫的书房内,揉着胀痛的太阳穴,对着前来汇报情况的亲信说道:
“如今京城的局势就如同那即将沸腾的热锅,表面看着平静,底下却随时可能炸开,咱们还得加派人手,密切留意各方动静啊。”
亲信点头应道:“殿下放心,属下等一直盯着呢,只要那些人稍有动作,定能第一时间知晓。
只是大公子那边还未传来消息,也不知寻医问药之事进展如何了。”
朱标抬头望向窗外,忧心忡忡地说:“但愿兄长能顺利带回救治父皇的法子,如今这朝堂,可就指着父皇能早日醒来主持大局了呀。”
就在众人忧心之际,朱宇等人终于赶回了京城。
朱宇径直朝着皇宫奔去,一路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,他也顾不上这些,满心都是尽快让朱元璋服下丹药。
到了朱元璋的寝宫,朱标也闻讯赶来,两人顾不得多说什么,朱宇赶忙对华隐神医说道:“神医,劳烦您快看看父皇,赶紧让他服下丹药吧。”
华隐神医走到床边,先是为朱元璋细细把脉,查看了一番病情,眉头微微皱起,片刻后才说道:“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些,不过这丹药既有神效,也可一试,只是服下后,是吉是凶,还得看皇上自身的造化了。”
说着,神医便取出丹药,小心地喂朱元璋服下,众人都屏住呼吸,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朱元璋,整个寝宫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那紧张的心跳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,朱元璋依旧没有动静,朱标忍不住小声唤道:“父皇,父皇,您醒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