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不就她她便就山,只要接触的机会多,不怕吸引不了谢临渊。
暮色来临,晋王府依次掌上灯。
主屋内摆着一桌丰盛晚膳,谢临渊坐在主位,程明姝在他右侧,舒银柳死皮赖脸地坐在左侧。
然而整个用膳期间,谢临渊的目光都落在程明姝身上。
程明姝的肚子日渐圆润,难以夹到较远的菜,谢临渊便亲自为她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。
“鱼肉鲜美,你尝尝。”
“多谢王爷。”
程明姝羞赧颔首,轻轻咬了一口鱼肉,细腻的口感和鲜甜的滋味让她眯起眼。
纯天然无污染的肥美鳜鱼比起养殖的就是不一样。
“王爷,这鱼确实美味。”
她吃到美食会满足地喟叹,谢临渊也享受极了给她投喂的感觉,又给她盛了碗汤。
“这汤也不错,你尝尝。”
程明姝却没有立刻喝,“王爷把丫鬟们布菜的活做了,她们做什么啊?”
谢临渊咳嗽了一下,“本王在军营听下属说,女人怀孕情绪容易波动,若丈夫能时常陪伴,做些贴心的事会更好。”
原来如此。程明姝了然,要说谢临渊有多喜欢她,当然是不多的,但因着肚子里的孩子,他对她多有关注。
“王爷说的有道理,但妾心疼王爷,王爷不在的日子妾也会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她的善解人意、知书达理让谢临渊很难不动容。
他们之间的互动充满温情与爱意,仿佛整个照月庭都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而舒银柳在一旁却显得格外尴尬,她几次欲开口说话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一顿饭程明姝吃得熨帖舒心,反观舒银柳就不那么心情舒畅了。
用完晚膳,舒银柳还想赖在主屋不愿离去。
谢临渊蹙眉,委婉说道:“舒表妹,天色已晚,你也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舒银柳一滞,脸上露出尴尬神色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从始至终谢表哥与她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,是赶她走。
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但到底是找不到留下来的借口。
最终舒银柳只得无奈起身,向两人行礼后转身离去。
回到侧屋,舒银柳气得不行。
她狠狠将手中的绢帕扔在地上,“这明姝比那劳什子王妃还难对付得多了!”
湘儿拍着她的后背安慰,“娘子别气啊,仔细气坏了身子,就算她再难对付又如何?娘子花容月貌,岂是一个怀孕妇人能比过的?”
舒银柳找回了自信,“你说的没错,花无百日红,她那朵娇花也到了该凋谢的时候了。”
她对谢临渊势在必得。眸中闪烁极亮的光芒。
主屋中,程明姝听闻谢临渊语气生硬地把人赶走,一句话都不愿多说。
她佯装担忧道:“舒娘子面皮薄,王爷直言不讳会让她难堪的。”
“她的脸面干本王何事?”谢临渊淡淡回应。
携起程明姝的手步入内室,“莫说她了,今晚本王在这里歇息。”
程明姝被他牵进床帏,芙蓉刺绣帷幔落下,掩盖一室华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