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沮丧的飘回自己曾经住了几个月的小院里,这小院连个牌匾都没有,跟下人住的院子没有什么两样,她飞了进去,在自己房间里停下。
她看到床前的血因为干涸颜色已经变成了黑红色,她闻不到味道,但是她知道现在这里应该是腥臭的吧,她看着这里简单的摆设,这里除了自己常用的首饰,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惦记的呐。
这几个月的清王妃不过跟相府嫡女一样,只是一个名号,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,更不要说尊重了。
她思绪万千,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,她转头看去,果然是那个叫军哥的男人,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比他矮一些的男人,是那个叫柱子的,冷秋霜记得,就是他亲手将自己的尸体推下井的。
两个进了屋,直奔梳妆台,两人左翻右翻半天之后,柱子开口问:“军哥,你说这个女人好歹也是个王妃,怎么这么寒酸呐,就这几样首饰。”
“这个女人白瞎了那副好皮囊,在相府时就不受宠,嫁了王爷,当了王妃,还过的这样寒酸,这京城里除了她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傻子了。”军哥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两人在仅有的几样首饰里挑来捡去,“柱子,这个给我,这个适合秀儿。”军哥手里拿着一枚簪子,那是冷秋霜为数不多的一枚金簪。
柱子上手去抢,“军哥,那个秀儿你都弄到手了,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,你将它让给我吧,我可是还没有将玉儿哄到手呐。”柱子一脸的笑,讨好的说。
“就你那傻样,你什么时候能将玉儿弄到手呐,这女人呐就得硬来,等她是你的人了,她就听你的了,不能靠哄的。”军哥一副我是专家,我说的对,你就听我的吧。
“好,军哥,你将这个簪子让给我,等我将玉儿弄到手,我请你喝酒,喏,这个给你。”他将手里的一支玉簪递给军哥。
“哎,你这个小子,行吧,哥哥今日就舍爱让给你,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。”军哥说的好像这东西就是他的,他能做主了一样。
冷秋霜冷眼看了这么久,她觉得是时候出手了,她鼓起自己那可爱的嘴对着两人吹气,呼,一阵狂风刮了起来,冷秋霜睁着自己的大眼睛愣在原地,今日这风好像有点大了,她看到两人的衣服都飘动的厉害。
两个紧张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梳妆台上,军哥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,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的那股冷风,他觉得这风会不会跟这位死了的王妃有关?
他看了一眼一脸懵逼的柱子,“走,快走。”他拉了一下柱子的衣袖往外走去。
冷秋霜可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,再说她觉得今日自己的冷风可以更大一些,她想再试试,看着到了门口的两个人,她加大了力度又吹出了一口冷风,这一次奇迹发生了,两个大男人的身体都晃了一下。
这让两人更加的慌乱了,他们飞奔出了小院,连门都没有来得及关。
冷秋霜回过神的时候,发现两人已经跑的没有踪影了,小样,吓不死你们,看你们还敢不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