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明月将花瓣的形状描出来,小鹊和奶娘负责剪,贾环跟着帮忙粘成一朵花。
几个人忙活了一上午才堪堪把花瓣都粘好,做得还算逼真,红色的花瓣粘在枝条上,离远点看效果还是很好的。
将小枝的插到花瓶里,大枝的就摆到院子里或屋里,原本还算简陋的屋里瞬间多了一丝清雅的感觉。
年夜饭是奶娘做的,一手好厨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美,如今虽然人少了点,但是不用像在府里那样守着规矩,年夜饭吃得没滋没味,还要早起请安,简直像在受罪。
覃明月带着她们守岁后,第二天都睡到自然醒,起来便给没门没关人都发了一个大红包,学堂那两位夫子也没漏掉,这几天没什么事情要做,大家伙都挺清闲。
只是这样的日子只维持了几天,庄子上不少人家带了年礼过来,有的甚至一大早便带着孩子过来了,覃明月也不好意思把人晾在门外,只能让他们进来,最后又让人回了礼才算结束。
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之后,覃明月便开始称病谢客,这才止住了他们过来的念头。
“庄子上又来人啦!”小鹊的声音在屋外响起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好不容易清静几天,又有人找上门了。
“庄子里出事了,还是出来看看吧!”小鹊提醒道。
覃明月只能收拾一番出来见客。
“胖婶,你怎么来了?”覃明月见到胖婶倒是松了口气,起码是熟人,若是不想干的她都觉得尴尬。
“听说你病了,本来不想过来打扰,但村子里昨日有几户人家养的畜牲被野物祸害了,老周看了说是狼,我便想着过来提醒你们一番,”胖婶接过小鹊递过来的热茶,感激地接过,便开始说她来这里的目的。
“又是狼,”覃明月想到先前上山遇到的那群狼就头疼,如今冬日里动物更少了,狼群没有事物,下山觅食也正常想,但对庄子上的人来说危害实在太大了。
“现在家家户户都约束好自家孩子,生怕哪个贪玩不回去被狼给调走,前几年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情,只是近两年少了,便有些大意了,”胖婶对自家大丫也是看得紧紧的,她这辈子可就这一个命根子了。
“不说冬日里有狼群,就是天气暖了,庄稼快成熟的时候,也总是会有野猪下山祸害,成年野猪相当凶悍,便是几个青壮年对上它们也只有吃亏的份!”胖婶说着都打了个寒颤。
“知道了,我会做好提防,不过一直这样防着也不是办法,总有疏漏的时候,胖婶,你帮我问问庄子上的人家,愿不愿意出力建围栏,银子由我来出,”覃明月在对待安全问题上一向不会吝啬,何况这庄子往后产出一部分是归她所有,遭到这些野物祸害了,也有她的损失,倒不如这次出钱一次性解决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若真如此,他们定然会乐意,毕竟这对大家来说可都是好事啊!”胖婶激动道。
“往后我都住在这庄子里,为了安全,当然要建一个围栏,最好建得牢固一些,不然每年都要修,实在麻烦,”覃明月肯定道。
“这是自然,事关大家的安全,这可不敢偷工减料,”胖婶应承道。
“这事便托你去和庄子上的人说了,明日让他们集合在学堂,大家一起商讨事宜,合适了就开工,”覃明月朝胖婶嘱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