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先去洗漱,顺带着把于莉叫醒,我有话说、”拍打开冉秋叶抓油条的手,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,傻柱交待道、
“呸,臭流氓、”冉秋叶做出一副受惊的小兔子状,试图撩拨傻柱、
“你要是不想上班,你就继续、”傻柱舔舔嘴唇,目光不善的威胁道、
“哼、”冉秋叶有心造次,一想到刘兰坐月子,秦家姐妹挂了免战牌,只剩下半残的于莉和战斗力比自己强一点的娄晓娥,犹豫再三最终跺跺脚选择了放弃、
她可真是怕被傻柱折腾的说不出话,这可是有先例的、
“怎么了,相公、”众人到齐之后,娄晓娥明知故问的开口、
“没别的事情,等到晚上我带回来点粮食,给你们点钱、年前大家都带上东西回趟娘家,总不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也不行、”犹豫好半天,傻柱还是没能把心里话说出来、
众女闻言都在点头,只是或早或晚的,大家都用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一下娄晓娥、
显然,大家心里都有所猜测,每天躺在身边的男人,有点异常根本瞒不住人、
带着一肚子的犹豫不决,傻柱吃完早餐上班去了、
轧钢厂门口,嘴唇发紫,两股战战的阎埠贵注视着每一个来人。
傻柱哼着小曲,一眼就看到了他,上下一打量,心中就有了计较。
叹息一声,傻柱没有绕开,径直的迎了上去。
“柱子,那个、”不知道是不是冻的太久,阎埠贵声音颤抖,甚至一时间不能说清楚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先回去吧、这事就算是有个章程,也不能是这个时间,更不能是这个地方、”傻柱无奈的打断了他的话,平心而论,阎埠贵的自私和贪小便宜伤害了所有的邻居,唯独对自己的儿子可谓是仁至义尽。
“哎哎、我这就走,这就走、”阎埠贵闻言先是一愣,许是没想到傻柱能够这么好说话,然后忙不迭的答应两声,搓着手就一瘸一拐的朝家里走去。
如今出了这事,他又一晚上没睡,今天肯定是不能去上班了,也只好请一天假了。
到了食堂,正盯着众人干活的时候,何大清忽然来了。
“那什么,我来的路上刚才遇见老阎了、”犹豫一会,何大清先是给儿子递了根烟,然后才张嘴说话、
“先回去干活吧,我清楚、”面对自己老子,傻柱也没心情闹着玩,给他安了安心。
“嗯,那就好,虽然老阎抠了点,但是毕竟是多年的邻居、”何大清说完,用一种欣慰的眼光打量一下傻柱。
“当爹了,也像个大人了,这下子我可以放心的老了、”何大清说完,又一次拍打了傻柱的肩膀,然后起身离开,但是这次离去的背影,不像之前那么高大,反而显得有些萧瑟、
“嘿,这老男人,为了让人办事那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、”傻柱嘀咕了一句,眼睛里看不出情绪、
中国男人就是如此,不管喜怒哀乐,总是喜欢放在心头。有烟抽烟,没烟喝酒,没烟没酒,逗猫遛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