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纠结的时间不长,娄晓娥就带着娄庆党进来了。疲惫的娄晓娥没有感受到俩人之间的异常,一进来就把孩子送到了母亲手里,自己则是躺在沙发上开始喝水。
“妈,我爸呢?怎么没在家?又干什么去了?相公不是交待了,现在这个时候一动不如一静,怎么就是放不下呢?”娄晓娥试了一下水温不烫,把茶水端给傻柱,嘴里还在埋怨着老爹。
谭氏看着这个胳膊肘朝外拐的闺女,心里好一阵无语。但是女人就是这样,嫁个有本事的男人说话就硬气,自己当年也是如此,她也没有开口表示自己的不满。主要是这女婿确实很能干啊,各方面的表现都很优秀,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一直到中午的时候,娄半城才从外面进来。大资本家现在坐的是人力车,就这上车之前还要多思量一会呢,生怕别人说他仗势欺人。
“柱子来了?”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,娄半城先跟傻柱打了个招呼。
“叫外公!”傻柱抱着孩子,递给了老娄。
“臭小子,又长大了不少。”娄半城脱下冷透了的棉衣,揉搓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之后,才笑呵呵的把孩子接过来。
好好的稀罕了一会自己的外孙,娄半城才把小家伙递给娄晓娥,招呼傻柱上二楼聊天说话。
“今天又来了有三万吨的粮食,刚刚已经卖出去了。按照你说的,利润很薄,而且是白条支付的。”娄半城点上一根烟,有些开心的同时又有些犯愁。
“怎么着?舍不得了?”傻柱戏谑的看着这个便宜老丈人。
“那倒不至于,但是这总得有个头吧?我也担心这样下去我的家底被掏空啊。”傻柱的意思他当然明白,拿钱买命不是他的首创,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呢,但是这事总要有个度不是。
“这不就来救你了吗?多大年纪了一点沉不住气,像什么样子。”傻柱调侃了一句娄半城,气的老家伙直瞪眼。
“艺术品的事情,我没说你不可以参与吧?这是不是来钱的路子?这生意我没让你一个人做吧?你现在做的事情,多少人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如果此刻你放出风去,说你现在没有能力继续做了,你说你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,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故人会怎么办?”
傻柱的两段话说完,娄半城连忙着急的发问,样子像是公园里急着吃东西的猴子一样。
“你说上面会接受他们这样做?这是上面的意思吗?”也难怪娄半城着急,他当然希望自己可以拿到这样的允诺,那代表着他娄半城还是个人物,高别人一截的那种。
“你娄半城不会以为,你现在做的事情,就是上面的意思吧?你不会以为你做了这么一点贡献,就可以让你拿到一个免死铁券吧?说白了不管你还是你那些故人,你们都是赎罪,没有功劳也不会有什么许诺。”
“这是你们自发的行为,和上面是没有关系的,不要试图用这件事情讲条件。”傻柱说完,就看到娄半城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。
“好好想,想清楚,想明白,想不明白你也不用继续做了,直接跳下去吧,一了百了。”傻柱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