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只有姜远能治,可他又不想用。
那就退而求其次,用他的药。
这还是他的好大儿崔世子想出的办法。
武阳侯温竹庭明面上是皇上的人,既不站太子,也不站二皇子,哪个皇子也不站。可实际上,是他的人。
想到此,崔国公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:“长柏,他们没觉察出什么来么?”
“没有。”
崔长柏非常肯定。
他一直躲在旁边的密室里,从墙上的小孔观察外面。
温竹庭为了方便他观察,还特意选了个最佳位置。那可是他和温竹庭提前试验了好几次才确定的位置。
而且当时他特别注意,提着气,收敛了气息。
姜远只是个大夫,又没跟着别的护卫,根本不可能发觉他。
姜远:我只是个大夫?呵呵,我可不止是个大夫。
太子:我用了隐身符,你当然看不到我,可我却看到了你的眼。哈哈,好大一只眼珠子。
凤玖:不就是一点点药么,用就用呗。有个好身体,做起游戏来才好玩。
姜远几人的上心思,崔国公父子当然不知道。
很快,崔长柏就给崔国公上好了药。父子俩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崔国公的伤处。果然如他们所期的那样,虽然只是上了薄薄一层药,还是用清水稀释过的,可效果却是显而易见。
他们眼看着肿就消了三分之一。
崔国公也不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了,只是最开始被撞的地方,还有丝丝疼意。
崔长柏见崔国公脸色好转,就问:“父亲,您感觉如何了?”
“果然是好药。说是神药也不足为过啊。”
“唉。”
说过多崔国公就忍不住叹气。
“父亲,您的伤好了,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怎么能叹气呢。
“长柏啊,这等好药,咱们兴瑞堂……”
“父亲,这事咱们不急,您先养好身体要紧。”
“嗯。回头武阳侯那边,你送些礼物。咱们不能白用这药。”
武阳侯温竹庭:几万两银子呢。
“父亲。孩儿去取药时,就是带了礼物过去的。”
“好,好,长柏你办事,我是最省心的。”
“长柏,快到二十八了,苍山那边,你怎么看?”
“父亲,依我的想法,苍山那边的事,该怎么办就还怎么办。”
“会不会人少了些?那些要退钱的呢?现在咱们府上的情况,你也清楚。”
“父亲,如果这次咱们取消活动,就怕会有失信之危。有些人是从别的地方特意赶来的。咱们国公府现在正是钱财紧缺不假,可也正是拉拢人脉的紧要时候,实在是不好做出有损信誉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