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的大堂外,今日县令升堂,早有看热闹的百姓在此围观。
潘仁被衙役们拉出大堂,取下木枷,按在了大堂外一张行刑用的宽木凳上,手脚被绳子绑在了凳子的四个腿上。
只觉得屁股上一凉,潘仁下身的裤子就被衙役一把拉到了腿弯处。
潘仁忍不住羞耻,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。
"啪!"
下一刻,伴随着一声脆响,一股剧痛袭来,让潘仁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,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,却被手上的绳索捆住了。
衙役们仿佛没有听见潘仁的惨叫一般,手里的木杖在水桶里蘸了水,再次高高扬起,重重落下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木杖每落下一次,潘仁就发出一声宛如杀猪一般惨叫。
钱桂芬在一旁见潘仁受刑,听到潘仁的惨叫,双手紧握,差点把手指掐出血来。
她忍不住在心里庆幸说服了潘仁替她受刑。
否则,按照这力度,她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熬得住几下。
"啪、啪、啪……"
势大力沉的木杖一次次的击打在潘仁的屁股上,很快,潘仁的屁股上就染满了殷红的鲜血。
潘仁的惨叫由一开始的高昂渐渐变得嘶哑,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,只能无力的呻吟,证明他还活着。
衙役们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,一个人打累了就换另一个人上。
终于,在打了三十下杖刑的时候,潘仁白眼一翻,就此晕了过去。
衙役们并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,一桶冷水下去,潘仁幽幽醒转。
衙役们见潘仁醒来,冷冷的道:"你的三十下已经打完了,你若是放弃,我们就换一个人来打。"
钱桂芬在一旁听到衙役的话,赶紧跑过去拉住潘仁的手,哀求道:"儿啊,你坚持住啊,你都受不住,老娘更不行,你再忍忍,一会儿就好了。"
潘仁心里早就不想替钱桂芬挨杖刑,只是如今也是无法,只能无力的点点头。
钱桂芬退开,衙役们继续行刑。
潘仁就像一坨被打烂的猪肉一样趴在木凳上一动不动,唯有每次木杖落下时,剧痛之下的抽搐证明他还是醒着的。
就这样,又是连续十几下,潘仁再次晕了过去,就连冷水泼上去,也没能将他泼醒。
钱桂芬见状,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:"潘仁,我可怜的儿子啊,你不要死啊,不不要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。"
衙役们将死猪一般的潘仁拉到一边,对依然哭着的钱桂芬冷声道:"别急着哭丧,你们的杖刑还没有打完呢,你儿子不行了,现在该你了。"
钱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衙役问道:"还要打吗?我儿子已经晕过去了。"
衙役道:"对,所以现在该你来受刑了,别磨磨唧唧的,耽误老子的时间。"
钱桂芬慌了,她赶紧哀求道:"官爷,不打我行吗?等我儿子醒来,你们接着打他好吗?他说了替我受刑的,我老婆子受不住啊,我会死的!"
衙役对哭哭啼啼的钱桂芬早就不耐烦了,一杖子敲在钱桂芬的腿上,怒喝道:"老子没闲工夫和你废话,赶紧趴下受刑,打完了老子收工了。"
钱桂芬捂着被打的腿,哭道:"官爷,你行行好吧,要不你就打我儿子吧,身子骨硬朗,虽然晕过去了,你再打他也没事,不要打我啊。"
蒙小华在一旁看着钱桂芬的丑态,露出一抹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