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文哥说说，我看看和我猜的一不一样。”

“第二条特权的判定需要满足两个条件，第一是羊群对猎人做出了实质性的伤害行为，第二是猎人对羊起了杀意，满足这两个条件，羊群会像特权描述的一样，自取灭亡。”

栖久点头，和她猜得差不多，心中暗自庆幸，幸好那天没和程宿动手。

“现在人数越来越少，媛媛姐你们情绪怎么样？”目光投向三个考官，栖久好奇地问。

姜媛媛沉吟片刻，仔细感受了一番，“有点暴躁，不过还在可控范围内。”景武也跟着点头表示认同。

“我怎么没感觉？”景文满脸困惑，他也是考官来着。

“可能你神经比较粗。”姜媛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道。

这话一出，景文心里蹭一股无名火就冒出来了。

栖久一句话给他浇下去了：“现在有感觉了吗？”

景文额了一声，仔细琢磨了一下，好像是有点哈。

“对我呢？”栖久转而问起他们对自己的感受，她现在的身份是狼，按照这个逻辑，猎人对狼理应不会有好脸色。

“和平常没区别。”景武思索片刻，说出自己的感受。

“一点想杀了我的念头都没有？”栖久有点疑惑，是羊群的数量还不够少吗？可明明昨天跟着定位来的人只有狼了。

三人目光交汇，纷纷摇头。

“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对此也有点影响，反正就当下而言，确实没有滋生那种想法。”姜媛媛再次确定了一下现下的情绪。

栖久摸了摸下巴，心里萦绕着难以名状的怪异感，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。

“这些人里哪些是狼？”她指着外边地上那一堆横七竖八昏迷的人。

“我记得左边那两个好像是。”姜媛媛回忆了一下，那几个是她一开始就抓回来的，印象还算深刻。

“可以弄醒吗？”

景文景武一人一盆水，兜头就上去了，活脱脱两个刑讯逼供的恶霸，不过效果很好，冷水一激，两人悠悠转醒。

栖久指着醒来的两人，看向伙伴们，问：“什么感觉？”

景武仔仔细细感受了一下内里的情绪波动，须臾，缓缓开口：“没有特别厌恶的感觉，和陌生人差不多。”

姜媛媛沉默好半晌，反复确认之后才开口说道：“一样，并不反感。”

景武举手，他要发表意见：“我不一样，我现在看他比看小武顺眼。”

栖久有些哭笑不得，景文哥这是气还没消。景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，默默移开视线，转而问起栖久。

“有什么异常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