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彩彩好奇地问道。
“好像是…唱曲?”月璃有些不确定。
“走,去看看!”
龙彩彩拉着月璃,来到隔壁房间门口,轻轻推开门,只见一个身着戏服的女子,正坐在台上,弹奏着琵琶,唱着一曲婉转动听的江南小调。
“哇!好厉害!”
龙彩彩的眼睛都亮了,“这唱腔,这身段,简直比宫里的戏子还要专业!”
月璃也看得入了迷,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。
一曲唱罢,两人意犹未尽,纷纷叫好。
“没想到,这苍梧郡的酒楼,竟然还有如此精彩的表演!”
龙彩彩感叹道。
“是啊,这秦展还真是会享受。”月璃也笑着说道。
“享受?我看他分明是想把我们养肥了再宰!”
龙彩彩忽然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,不禁有些气恼。
……
苍梧郡的日头,热辣得像能烫掉人一层皮,炙烤得地面泛出一片晃眼的白光。
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,南疆的两位皇子正经历着平生未有的“磨练”。
南宫飞抓着锄头,举起又重重砸下,额头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。
他喘着粗气,一双手满是已经破了皮的血印,看上去狼狈之极。
不远处,一个瘦削的老农倚着锄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,堂堂南疆皇子,锄地就这两下子?”
老农语气里带着点藏不住的戏谑,“这还叫龙子龙孙呢,连条虫也比不过嘛。”
南宫飞猛地停下手,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:“你——你别看不起人!说白了,不过就是挖土种田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只是还没习惯!”
“哦?”老农挑起一边眉毛,咧嘴一笑,“那就让我瞧瞧你什么时候能把这块地挖平,总不能光靠嘴吧?”
这一句把南宫飞的怒火彻底点燃了。
他扔下锄头,撸起袖子,“你别逼我,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!”
老农见状倒也不慌,嗤笑道:“怎么,锄头不会用,想动拳头?行啊,来试试,让我见识见识皇子的‘不客气’!”
话未说完,南宫飞已经扑了上去。
他虽然是皇子,但也从**过武,动作算不上笨拙,可惜眼前这老农出自苍梧郡一带,几乎是锄地扛麻袋长大的,身板硬得像根老槐树干,一只手就把南宫飞按在了地上。
“哎呦!”
南宫飞被摔得脑袋嗡嗡作响,挣扎着想爬起来,结果被老农一脚踩住肩膀,动弹不得。
老农脸上笑眯眯的,但说出的话却尖酸得很:“皇子啊,您这拳脚功夫,跟挖地的力气一样不中用啊。要不咱换个活儿干?比比谁能挑更多水桶?”
周围围观的老农们哄然大笑。
南宫飞气得肺都要炸了,想破口大骂,可一张嘴却喷出一口沙子。
就在南宫飞满脸通红,狼狈不堪时,他那向来不爱插手的兄长南宫腾,正靠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默默地看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