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哲呀,你不要冲动。”阿奶在身后大喊着。
此时,阿哲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,他顾不得那么多,朝着将他包围的扶桑人咆哮。
“你们为什么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都不放过?”
扶桑人见眼前这个半大点拿着枪的小伙,原以为是个什么重要的角色,这么看来,不过是一个死了亲人的毛孩子。
为首的扶桑人邪魅一笑,“想杀就杀了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阿哲的内心波涛汹涌。
“你们不是人,你们是畜生。”
他愤怒地扣动着手里的扳机。
“砰!”
“砰!”
“砰!”
眼前站着的十几个扶桑人轻而易举地躲过,像是看笑话般,看着他发狂的模样。
其中一个扶桑人,慢悠悠地上前,手里拿着锋利的长刀,眼底的恶毒显而易见,他高高举起长刀,用力地砍向阿哲。
好在阿哲跟着桑冉白这段时间,学了一些防身的技能,很快就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刀。
“还有点功夫的··啊哈哈哈哈。”
为首的扶桑人大笑起来,身后跟着那几个狗腿子同样一脸讥讽地看着阿哲。
整条胡同里,静悄悄的一片。
挨家挨户紧紧关着门窗,甚至那些死了亲人的,也大气不敢出,生怕惹祸上身。
唯有吴屠夫,他手里紧紧地握着锋利的杀猪刀,前些日他唯一的儿子和老娘就是死在这些豺狼手下。
他的婆娘,拉着他的手腕,使劲儿地摇头,“不能去呀,你万一出事儿,咱家就剩下我,可怎么活啊。”
吴屠夫眼底喊着满腔的热泪,“媳妇儿,咱不能就让那些狗崽子这般逍遥地活着,能宰一个就宰一个。”
他抚摸着两具棺材,纸钱还未燃烬。
就听到门外,传来一阵凄惨的喊声,吴屠夫打开一条缝。
阿哲已经被十几个人控制,他们玩闹般地拿着长刀在他的身上比画的。
其中一个瘦小的扶桑人,手里的大刀紧挨着阿哲的脖颈,用着撇脚的华夏语,“看来,你们这些华夏人也不过如此嘛?”
“就我们这十几人,不费一兵一卒,轻松杀掉近百来号人,难得还能看到不怕死的。”
“嘿嘿嘿··”
阿哲纹丝不动,“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,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扶桑人,“报应是什么?哈哈哈!”
阿哲冷哼,“你们迟早会滚出我们的国家,到时,你也会像那些被你们无辜残害致死的人一样,恐惧,害怕··”
扶桑人眉毛一挑,“呵呵,现在应该轮到你恐惧··害怕··”
说罢,他正准备加重手里的力道。
忽然,从屋子里冲出一个人,用力地推开他的胳膊,“你们放开我的孙儿,你已经杀死了他阿爷,你们放过我的孙儿吧。”
扶桑人一看,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太,怎会错过如此良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