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似乎也挺容易满足的。
夜风一吹,搭在轮椅上的帕子一角翻腾,好像随时都要随风飞出去。
吹得萧玉京心中一紧。
他不由想到太后娘娘房中那些个不正经的话本子。
俏寡妇就是被进城卖兽皮的猎户捡了帕子,然后半夜翻墙来胁迫俏寡妇和他行不轨之事,从而打开了俏寡妇的欲望之门。
女子的丝帕都是私密之物,太后娘娘所用的帕子除了她身上淡淡的药酒香,没有任何属她独有的标志。
可在风又一次吹过来的时候,萧玉京还是面色淡淡地收了帕子。
温仪景不解地看向他,已经干了?
“手有点脏了,擦一擦。”本想将帕子叠好的萧玉京见状直接蹭了两下手心,然后直接团成团握在了手心里。
“要再去洗洗吗?”温仪景坐起身来。
难道是她脚太臭了?
萧玉京摇头,“不用,就是手有点出汗了,握着就行。”
温仪景哦了一声,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,站起身来,“回家吧,累了。”
……
小镇上死了一个人,老孙家醉酒的汉子晚上回家走错路,一头栽进了猪圈里,活生生淹死在粪汤子里。
家里人发现的时候,猪都将人啃了小半个。
二丫惊恐的看着被邻居叔伯从猪口中夺下来的半个爹,臭气熏天,辣的她眼泪直流。
死了?
这个恐怖的男人,就这么死了?
“报官吧,这谁知道真意外还是假意外?”人群里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说。
“对对对,还是要报官,别是这小丫头动了什么手脚。”有人立马应和。
这老孙一死,换亲的事情岂不是就成不了了?
老孙家这如花似玉的闺女,不知道要便宜了哪个王八蛋了。
二丫白了脸,看到叔伯邻居怀疑的目光,慌乱摇头,“不是我,我没有。”
阿爹虽然打骂她,还想用她换钱,可至少有阿爹这个泼皮无赖在,镇上的那些男人就不敢半夜敲门翻墙。
她又怎么会杀他?
官府很快就派了人过来,还带了仵作。
看到满身猪屎的人,二人一进来就是一阵干呕。
衙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的二丫,面色微变,看了一眼还在干呕的仵作。
仵作:“YUE——”
然后上前,紧皱着眉头好一阵检查,后退几步,频频摇头,“并非是意外,而是他杀,有人趁其酒醉,将其头部撞击而死,为了瞒天过海,才扔进的猪圈——”
人群里,昨夜亲自动手的暗卫,“……”
他明明是将喝了一两酒的人活生生扔进猪粪池,看着他一点点溺死在里面的。
……
“衙门里将人带走了?”温仪景昨晚上直接睡在了温泉池旁,一觉醒来到了中午。
“是,那仵作非说是他杀,那二丫就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长离得到消息,亲自去看了一眼。
温仪景捏了捏酸胀的眉心,“倚吟呢?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