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,除了他一人之言,他们也再寻不到其他证据。
“不错,如你所想,吴家确实勾结了南炘,当年南炘皇买通吴太傅,坐实其大哥前太子勾结吴太傅叛国,这才得以登基为帝。所以吴家早已与南炘皇室,渊源非浅。”
“南炘皇最疼爱的小儿子,六皇子长乐王,就是暗中相助吴家之人!”
葛爷随便找了个南炘皇子就往他身上按罪名,料定邓攸柠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胡扯!”
若不是昨日听黎清欢说了春兰的事,还真被这满嘴谎言的奸商糊弄了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长乐王早在五年前便失踪了,至今下落不明!”
“说,除了你们蕴气台外,似王和吴家还有什么勾当?”
邓攸柠怒声质问。
“没了没了,真没了,就算有,凭我的身份也不配知道啊!”
葛爷都被她吓得直打颤,邓攸柠这才放过他,“量你的身份也不配知道。”
两盏茶的时间不到,黎清欢和君宸熠便来了。
邓攸柠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后,厉天灼率领银龙卫众人便也随之杀了进来。
他本就派江渊带人埋伏附近,做足了当场抓人封店的完全准备。
银龙卫冲进蕴气台内院时,那些还在以虐人为乐的世家子弟,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一个个被带出房间,押着跪在大厅时,有几个仗着自己身份,嘴里还在对厉天灼骂骂咧咧。
“厉天灼,你这个皇帝手下的一条狗,你知道我是谁吗?知道我爹是谁吗你就敢动我?”
“厉天灼,我们不过是来寻寻乐子,犯了何错?又不是没给钱!”
“厉天灼,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,多少银子都行,只要你今日能放过我。否则,明天早朝,我让我爹参你一本。”
厉天灼也不屑于他们多言,全部拉下去,押回银龙卫大牢。
还妄图参他一本?
只怕是这位公子的爹也会被革职查办!
“江渊,修冥如今还没回来,这里的事,你多费点心。”厉天灼嘱咐道。
自狂狮寨一行,修冥、樱时受了重伤后,仍跟沐灏一起留在汴阳县养伤。
这才过了不到一月,他们自是不会那么快回来。
“大人放心!”江渊拱手道。
“阿灼,这些都是我和表哥、欢儿姐姐刚刚趁你没回来时寻到的其他东西,也许还能有些用。”
邓攸柠抱了一小摞本子、册子、书信,全部交给江渊。
江渊一时间没接住,差点落得满地都是。
“有劳你们了。”
厉天灼简单道了声谢,又下令道:
“银龙卫听令,给我仔细地搜,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!”
话落,他眼神眷恋地看着邓攸柠,他得进宫将此事禀明皇帝,不知何时能忙完。
“柠柠,我得进宫将此呈给陛下,你先回国公府等消息,我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邓攸柠抢着道:“你快去忙吧,我这有欢儿姐姐陪我。”
“我们跟着银龙卫,把这些可怜的百姓带回去,先给他们请几个郎中,怎么也得包扎一下伤口。”
那些被折磨到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的少年少女们,都精神恍惚地蜷缩在角落里,看上去惨不忍睹。
若不尽快救治,必死无疑。
“好,那这些百姓就交给你们了,多谢。”
厉天灼客气地朝她们拱了拱手,对上邓攸柠明媚的眸子,灿烂一笑。
邓攸柠和黎清欢去忙活了。
厉天灼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去了一趟葛爷的房间。
他惊奇发现,书架上那南炘大日金乌的图腾竟然被人用刀子划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