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36章 险战不止(2 / 2)爱吃角瓜首页

这一下可把刘老汉捶得疼得“嗷呜”一声,好似被人猛捅了菊花:“你个逆子,竟敢下这么重的手,你想把老子捶死啊?你是不是想早点继承这破家,好出去找一群窑姐儿把你那根玩断啊?”

刘寒剑也怒吼着回骂:“是你逼我的!我已经很努力在做了,你却总是不满意,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儿子看,你就把我当你发泄的工具,你个变态老混蛋!你除了会喝酒找女人,还会干别的吗?你是不是得了梅毒,脑子被烂掉了?”

刘老汉捂着背,疼得直抽抽,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:“你这就是不孝,我是你爹,我让你做这点破事都做不好,还敢对我动手,你会遭天打雷劈的,你个狗杂种!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成焦炭,然后被野狗叼走你的根,当香肠啃吗?”

刘寒剑满脸通红,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:“天打雷劈?你整天对我不是打就是骂,我在这个家还有个屌毛地位?我就像你养的一条狗,不,连狗都不如!你就是个垃圾,把家里搞得像个公共厕所,到处都是你的骚味!”

刘老汉气得浑身哆嗦,像中风患者发病一般:“你说什么?我把你养大,你就这么跟我说话?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早知道生下来就该把你扔到茅坑里淹死,让你和屎尿一起发酵,变成一堆臭不可闻的烂泥!”

刘老汉见刘寒剑那副作死的模样还敢顶嘴,立马眼冒凶光,犹如被激怒的恶魔,扯着嗓子破口大骂,声音尖锐得好似能划破苍穹:“狗日的,给老子捶背都捶得跟个阳痿早泄、大脑进水的傻逼玩意儿似的,现在立马给我跪下来,用你那张臭嘴把老子这双脚舔得他妈能反光,每一个脚趾缝都不许放过,把上面的死皮、脚汗、污垢统统舔干净,要是敢有半点儿差池,我马上出去召集村里那帮整天游手好闲、偷鸡摸狗、吃喝嫖赌、五毒俱全的青皮无赖,让他们把你这小杂种揍得连你祖宗都认不出你,先把你根扯下来喂狗,再用烧红的铁条捅进你屁眼,搅得你肠穿肚烂,让你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像坨发臭的烂泥,流着口水喊爹,还得求着老子赏你口屎吃!”

刘寒剑一听,也怒发冲冠,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,扯着嗓子回骂:“我去你妈的,我才不舔你那双比千年茅坑还臭、长满流脓烂疮、臭虫乱爬的脚,你个老不死的变态狂、老色鬼、老畜生,别他妈再做你那恶心巴拉的春秋大梦了,还想指使我,我早就受够你这坨从地狱爬出来的狗屎了!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!”

刘老汉嘴角一撇,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,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:“哼,你个小杂种敢违抗我?我这就出去叫人,看你能在我面前嚣张到什么时候,等会儿别他妈跪地求饶,老子可不会心软,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来到这个世上!”说完,作势就要往门口大步迈去。

刘寒剑心里有点发怵,虽然满心不情愿,但还是乖乖跑去弄水,嘴里不停地咒骂着:“你个老混蛋,你就等着吧,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这老东西千刀万剐,把你的屌割下来喂猪,把你的心肝脾肺肾挖出来喂狗,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!你就像个瘟神,活着就是浪费空气,死了也是污染土地!”

水端来后,刘寒剑黑着脸,满脸厌恶和仇恨地开始给刘老汉洗脚。刘老汉看到刘寒剑这副怂包样,得意地狂笑起来,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,犹如恶魔的咆哮:“哈哈哈哈,这才像话嘛,你就该像个婊子一样乖乖听话,早这么识趣不就没事了,非得逼老子动手。你这小废物,也就只能给我端茶倒水、洗脚舔脚,还能干什么?”

刘寒剑心里的怒火瞬间爆棚,瞅准刘老汉一个不留神,猛地从旁边抄起一勺滚烫的开水就倒进去。刘老汉的脚刚一碰到那开水,“嗷呜——”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划破天际:“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碎,是不是想把老子的脚烫熟了,好拿去给你妈当猪蹄啃啊!你是不是想谋杀亲爹,好继承我这点家业,然后出去嫖妓,把自己搞死啊?”

说着,刘老汉把那还滴着脏水、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、仿佛带着地狱气息的脚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刘寒剑的脸。刘寒剑根本来不及反应,被踹得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摔倒在地,脸上还印着一个湿漉漉、臭烘烘且带着泥垢、仿佛被恶魔诅咒过的脚印,那股子臭味直往他脑仁里钻,差点没把他熏得背过气去。刘寒剑又惊又怒,从地上爬起来,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,眼睛里燃烧着足以毁灭世界的熊熊怒火,怒吼道:“你这老畜生,简直太他妈丧心病狂了!我好心给你洗脚,你却用这臭脚踹我,你是不是从茅坑里爬出来的苍蝇啊?你是不是被婊子玩昏了头,才变得这么没人性啊?”

刘老汉却坐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,还一边笑一边挖苦嘲讽:“这就是你不听话的报应,我是你爹,我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,你就像老子脚下的一只臭虫,能奈我何?你就乖乖受着吧,傻逼玩意儿。你以为你能反抗我?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就是我养的一条狗,还敢咬主人,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
刘寒剑被刘老汉那一脚踹得怒发冲冠,目眦尽裂,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,瞬间暴起。他的脸涨得通红,如同熟透的番茄,额头上青筋暴突,好似一条条即将爆裂的高压水管,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怒吼道:“你这老不死的臭傻逼,是不是脑子被屎糊住了?把我当你发泄的工具,你那脚比他妈腐烂了一千年的死老鼠还臭,是不是刚从地狱的粪坑里捞出来的?”言罢,他飞起一脚踢翻洗脚盆,那盆里的水如同一发炮弹炸出的水花,四处飞溅,有几滴水珠甚至直直地飞向刘老汉的眼睛,让他一时睁不开眼。

刘寒剑转身像一阵狂风似的冲向门口,每一步都跺得地面好似要裂开,嘴里骂骂咧咧:“我去你妈的,老子受够你这鸟气了,你就自己在这破地方烂掉吧!你这种人就该孤独终老,根萎缩成葡萄干也没人管,最后死了尸体被臭虫啃得只剩骨头!”

刘老汉见刘寒剑如此决绝,气得全身像风中的树叶般颤抖,又似一只被激怒且肛门被捅的疯狗,嗷嗷狂叫:“刘寒剑,你个狗娘养的不孝孽种,给我滚回来!我还没把你折磨够呢,你敢踏出这门,就别他妈想再回来,我让你流落街头,被一群野狗玩屁眼,然后再把你咬得遍体鳞伤,拖着你那残缺不全的身体在粪堆里打滚!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村里的耻辱柱上,再到茅坑墙上用屎画你的画像,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忤逆不孝的东西,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养大了,才养出你这么个玩意儿!”可刘寒剑哪会理会这疯言疯语,“哐当”一声摔门而去,那声音大得好似要把天震塌,房子都跟着剧烈摇晃,墙上的灰尘如雪花般簌簌落下,仿佛在为刘寒剑的离去而欢呼。

刘老汉正原地蹦跶着撒气,刘寒柔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。刘老汉立马把火全撒她身上,指着自己那只臭脚咆哮:“你个小婊子养的,你哥跑了,现在你给我把这脚洗干净,洗不干净,我扒了你的皮,把你扔到窑子里,让你被千人玩万人骑!你看看你整天打扮得跟个站街女似的,是不是出去卖了?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,你个骚货!”

刘寒柔一听,眉毛瞬间立得像两把钢刀,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的铜铃,也扯着尖嗓子吼道:“你个老杂毛,你自己作死别拉上我!我可不是你能随便使唤的婊子,想让我伺候你,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?你以为你是谁?老了还这么不要脸,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玩女人玩得把根都玩断了,现在只能在这儿欺负我们来找存在感?”话落,一口唾沫“呸”地吐到刘老汉脸上,那唾沫星子在刘老汉脸上散开,混合着他脸上的汗水,形成一种极其恶心的黏液,挂在他的皱纹里。转身扭着屁股就走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刘老汉的心上,让他更加愤怒。

刘老汉被这一下弄得呆若木鸡,半晌才回过神,用手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,那动作像是在擦一坨狗屎。他随后像被点燃的巨型炮仗,噼里啪啦炸开了:“你们这对狗男女,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好继承遗产?我含辛茹苦把你们拉扯大,你们就这么报答我?我真是瞎了眼,才养了你们这俩忘恩负义的杂种!你们就像两只喂不熟的白眼狼,我早该在你们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用铁钩把你们钩出来,扔到河里喂鱼!你们出门就被雷劈成焦炭,生孩子没屁眼,屁股里长蘑菇,生疮化脓!”边骂边在屋里像个苍蝇般乱窜,双手不停地挥舞,把桌上的茶杯、碗碟一股脑扫到地上,摔得粉碎,那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如同死亡的丧钟。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各种缺德诅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