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,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张嘴。”
拿起封墨言给的衣服,她胡乱的穿上离开,回过头看着灯光下的人影,有点不真实。
封墨言看着被打晕的男人,脸上都是麻子,满肚子肥油,这里的摆设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,难不成这就是曹主任私会女人的场所。
在房间里来回的翻找,希望可以发现藏匿东西的地方。
书房里里的东西摆放很随意,只有一个东西溜光滑,说明被主人经常的擦拭,触碰。
轻轻的扭动,书架往右移动,小心的走进去,就发现里面别有洞天,来不及欣赏,全部收走再说。
墙角的一个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,这不是电台吗?
一个革委会的主任怎么会拥有一个电台,他总不能是一个特务吧!
作为华国人骨子里的禁忌,哪怕是23世纪的她也不可避免,仿佛已经形成肌肉记忆。
她挑断了曹主任的手脚筋,割了舌头,直接离开这里。
想起来白日遇见齐薇的丈夫,不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长,一封举报信深夜降落在公安局家属院。
幸亏今日多问了几句,不然今天也找不到人帮忙,还是多交朋友好。
这个世道,不就是你帮我,我帮你,利用反利用,谁的能力强,谁说话。
今夜的行动后续封墨言没有关注,因为她下乡的时间确定下来了,在八月十五中午的火车,也就是后天。
裘连海递给她车票,还有下乡的补助120元,同时还有一个厚厚的信封,一个巨大的军旅包。
“这是几个叔叔伯伯给你的,不多,五百块钱,还有一些全国票据,你收着,到那里买点吃的喝的,万事背后有我们。
不要被人欺负了还傻傻的不吭声,那是最傻的行为,明白吗?国家永远都会站在你的背后,给你最强的力量。”
封墨言没有拒绝,“裘大伯,你回去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些人名给我一份,我得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。
等我安顿好了,我去山里打点野味寄回来,也让你们解解馋。”
裘连海怎么不知道这孩子的意思,他早有准备,“信封里面有,你爸就是这样的人,一份恩情恨不得记一辈子。”
封墨言看着地上的包裹,发愁了,一会还是得邮寄,她不想背着一坨上车,哪怕是卧铺。
“大伯,如果有一天我想要进部队,是不是可以优先录取,作为特殊人员。
我会多国语言,也会医术,甚至是枪械的研究,格斗,擒拿,我爸也教过我。
国家需要的时候,还请莫要忘记我,我年龄小,可是没人比我接触的层面广。”
裘大伯看了眼门外的司机,“言丫头,这件事你知我知,一旦国家需要,我会向上汇报,你莫要擅自行动。”
封墨言说出这些话的同时,心里也捉摸不定,但她感觉,总有一天,这些话可以帮忙的。
她的脑子很好使,比所有人都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