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我的太傅,您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害怕啊!”
白无常收敛了自己的杀意,不好意思的看向白乐。
“抱歉啊乐乐,我一想到那些人对我身边的人出手,我就十分生气。”
“没事的哥,这些都是祸害朝堂,祸害大晟的人,我也会帮助你把这些人给抓出来的。”
离开乾清殿后,岁桃和迟暮在外等着。
“那些人我们亲自审,若是有人来要人,没有我的应允,一律轰走就是。出了事我来担。”
岁桃,迟暮:“明白!”
岁桃突然出声:“太傅,你说那些人会开口吗?”
白无常正把玩着手中的折扇,不屑的笑道:“不开口?我有的是法子让他们开口。”
迟暮补充道:“可是凭借这些人还不一定能抓到幕后之人。”
“的确,不过可以先抓一些人,给个下马威。”
“对了,清灼还在太傅府里呢,要不要叫世子府的人来接他回去?”
“可以,桃子,就交给你去办吧。”
“好嘞!”
岁桃将消息送到世子府后,刘叔便快速的到了太傅府接人。
时清灼出来太傅府时,刘叔热泪盈眶。
“殿下,你可终于回来了,你知道这些时日我有多担心吗?王妃的信件也是一封接一封的来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信呐!”
“阿嚏——!抱歉啊刘叔,让你担心了,母妃的信件我回去再慢慢给他回信。”
白无常从院中走出来,手中提着药。
“刘叔,清灼在回京的时候染上了风寒,这些是他的药,你记得每日看着他喝下去。”
刘叔接过药,恭敬的朝白无常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太傅这段时日对我家世子的照顾。”
“没事。”白无常又看向时清灼,“这几日你好好养病,等你病好了再来太傅府。”
时清灼衣服穿的极厚,冬天穿的大氅都披上了。他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:“知道了太傅,我会好好养病的。”
与白无常告别后,时清灼便随刘叔回了世子府。
几日后,青松院内。
“太傅,我们回来了!”
白无常正在青松院内修整院子。
“怎么样,招了吗?”
岁桃从袖中掏出一本名册:“招了一部分,这是名册,几乎都是一些极小的官员。我可不信是他们指使的。”
白无常接过名册,翻了翻便收了起来,脸色阴沉。
“没想到啊,那么多人!”
“太傅准备怎么办?”
“先等你们审完,审完后我再上次早朝,挨个挨个的提出来。”
迟暮不禁开口:“这些人有许多都是刚入朝堂便想来攀附太傅的,却被太傅闭门不见,可能心生怨恨,想趁此机会报复。”
“报复?也是有人给了他们这个胆,后面的人说不定他们都没见过。”
青松院的桂花已经全部凋落。因为一个月不在府内,院中有许多需要打扫。
岁桃见白无常一直在修整院子,说道:“太傅你也真是的,刚回来我说帮你打扫院子,你不要,现在过了几天你又自己整理上了。”
“这不是没事干吗,就想着把院子打扫一下。”白无常又看向二人,“你俩还需要帮我审人呢,这几日比我忙。”
话虽这样说,但二人依旧帮白无常一起打扫院子。在三人一上午的打扫下,青松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模样。
“累死我了,这才一个月没在青松院,怎的那么多要打扫的。”
岁桃一进屋就瘫倒在椅,如同没有骨头一般。
“你看看你,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给我起来好好坐好!”
岁桃十分不情愿的爬起:“太傅你就知道说我。”
“太傅,我来了。”
时清灼的声音从院中传来。
岁桃一脸开心,立刻跑出去迎接。
白无常看向迟暮:“看看,还是同龄的孩子能玩在一块。”
迟暮并未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时清灼进入屋内后,白无常看着他的脸色,觉得不对劲。
“你病好了吗?怎的看你脸色更加难看了?”
时清灼迷茫的挠挠脑袋:“有吗?我觉得挺好的了,已经不难受了。”
岁桃与迟暮也觉得时清灼的脸色与那日离开后相比更为难看。
“桃子,你去把杏林叫来吧。”
司空杏林看到时清灼时便眉头紧皱,二话不说就让他坐了下去。
“你怎么回事?你的药有没有喝?”
时清灼不知道怎么回事,为何众人看起来都面露担忧。
“喝了啊,我每日都在喝。我已经不难受了,真的!”
“那为何你的脸色那么差?”司空杏林疑惑的思索着,突然目光坚决的看向时清灼,“你府中很冷吗?”
白无常众人听见此话后也觉得十分不对劲。
“还、还好吧,也不算太冷。”
“太傅府冷还是你府里冷?”
“我、我府里吧……”
四人突然对视,似乎明白了一些。
白无常眼神带有一丝疑问,看着时清灼;“世子府应该设有地暖的吧,你府中的人不知道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时清灼不知道如何开口,他府中的人大多数都是刚到京城时各家大人送来监视他的。整日里几乎只有他从淮南带来的些许仆役干活。这几日甚至还有一次把他的药给熬过了。
众人脸色几乎都不太好,面色凝重。
白无常突然开口:“你药吃完了吗?”
“吃完了。”
“那行,待会让杏林再给你拿一些。你的风寒看起来似乎并未恢复,可能是药没熬到时候。等会儿我亲自跟你去世子府教教他们。”
此话一出,除了时清灼外,其余三人都知道此话的意思。
“谢谢太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