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是从哪儿来的,她都是他秦淮瑾认定了的。
秦淮瑜看出弟弟眼中的认真,过了一会儿,叹气道:“大哥明白了。”
部队审查严格,如果贺君鱼有问题不可能成功跟秦淮瑾领证。
可能就是他想多了。
秦淮瑾沉默地开着车,在秦淮瑜回过神来的时候,车已经停在市委大院门口了。
“下车。”
闭目养神的秦淮瑜睁眼就看见熟悉的大门口,看了眼小弟。
“你还是这么小气。”
认定了自己的东西,别人看一眼都不成。
更何况刚刚他的话里还有试探的意思,小弟这是不高兴了。
“真不管我饭了?”
秦淮瑾不说话,只下车把他那边儿的车门子拉开了。
这是没有商量耳朵余地了?
秦淮瑜叹了口气,从车上下来,拍了拍弟弟的肩膀。
“我只是问了一句,她有没有问题成天睡在你身边你最懂了。”
再说了他也没想把人怎么着啊。
怎么小弟就护成这样了。
“我跟小鱼儿晚上出去吃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不准备带你们两口子这两个电灯泡。
大哥要是没有疑心病也走不了这么远,这点儿他心里清楚。
贺君鱼这个人又大大咧咧地从不掩饰,有些违和感也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。
只是有些单纯的人会自己给自己打补丁。
聪明人和有疑心病的人就不一样了,他们思考的东西更多。
偏偏秦淮瑾不愿意任何一个人琢磨贺君鱼,除了他。
弟弟从小就是这样,只是从小时候的嬉皮笑脸变成了现在的严肃冷漠。
秦淮瑜点了点头,“那我给弟妹打电话,就说临时有事儿。”
没办法,谁让小弟这么重视贺君鱼,他做哥哥的只能跟着一起护着了。
秦淮瑾点点头,转身上车,一脚油门车就不见踪影了。
被弟弟放下的秦淮瑜只能自己往市政府走,这个点儿还不能回家,他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处理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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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君鱼进了店里,看着店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,忍不住皱了眉头。
“田静?”
田静在柜台前坐着,听到贺君鱼的声音,像一只小鸟一样投进贺君鱼的怀抱。
“鱼姐!”
雍玉玲也站了起来,一脸后怕地看着贺君鱼。
在她看来,这个世上最厉害的就是贺君鱼了,遇上困难找贺君鱼她一定能解决。
贺君鱼:“这些人是客户?”
田静摇了摇头,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混混,跑到咱们家来要保护费了。”
真是寿星老吃砒霜活腻了,不知道她们日化店是谁罩着的。
贺君鱼从包里数出两块钱,递给为首的小混混,“辛苦兄弟们跑一趟了,这钱大家买个汽水呵。”
小混混看着贺君鱼手里一沓子的大团结,结果数了半天就给了他们两块钱,顿时怒从心头起,也不管贺君鱼长得有多好,一巴掌把贺君鱼递过来的钱抽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