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巡城军,他们自发的分成两队,保护在车队的两侧。
夏洛特徒步跟在队伍的后面,他昨夜出门没带炼金手杖,也没带炼金手枪和马格南手梭,吸血手斧是藏在外套下,空着一双手,倒也很恣意自在。
这支车队的核心,自然是斐迪南大公的灵柩,但车队前方,有个三十几岁的年轻贵族,更为吸引人瞩目,他就是斐迪南大公的侄子,也即是贝希摩斯公国新任公爵弗朗茨·约瑟夫,就是他宣布了向南瑟拉夫宣战。
车队后方,还有一辆马车,里头是刺杀了斐迪南的南瑟拉夫“勇士”,他用了一把超凡级的短枪,三枪都打中了斐迪南大公的胸膛,把这位帝国公爵当场击毙。
也据说,当时大公神不守舍抱着妻子,根本没用斗气护身,所以才被打死。
不管怎样,这都是一场悲剧。
夏洛特心底暗暗叹息,陪着车队走了两个小时,眼看快要离开了他的辖区,这次的护送任务就要完事儿了,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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