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天有跟着要进来的,他就像命令周镯般言简意赅:“不许进!”
还真把人唬住了,直到电梯门合上,依旧只有他们俩人。
孤男寡女,共处一电梯。
难得主动欺身逼近,她仰着脸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头回说话结巴:“你你干嘛?”不会在这里就地正法吧?一方面遂了她的愿,可一想到电梯打开那么多人看到她衣衫不整可就不好了。
他眼底有星火的怒,死死盯着他,眼见要吻上了,手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,反问:“你会想见我?”
好笑,一个多星期不闻不问,想也不是这个想法。
她用脚趾想都知道为什么,扬起小脸,谄媚得不露痕迹:“戚先生,我想见你。我不敢告诉周镯,我怕他觉得我图谋不轨我本来就图谋不轨,我没资格想见你总之,唉,可是我想着,今天我出院,你总会出现。一时激动,要是你不想见我,我可以回去。”
他像是把人穿透的目光依旧逼视她。
她干笑:“我就这么不可信?”
这回倒是给她反应了:就是这么不可信。
绞尽脑汁想着对策,“叮”声再响,“到了。”
他扫了她一眼,不再说话,独自走了。她巴巴跟上他,高跟鞋的声音埋没在柔软的地毯上。
到了1020,他拿出房卡,进去、关门,没有半分邀请她的意图。
还是她眼疾手快,一手卡在门缝间,趁他不多用力,挤进去半个身子,和他对视:“一句话,要不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