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是皇后娘娘,她这十几年来为巩固自身地位,永保圣宠不衰,持续给后宫里父皇新宠的女子送避子汤药无数。”
“此事有覃太医口供为证,且太医指出,为了熬制避子汤,他曾囤积大量草药,到如今他后院里仍有剩余,诸位一查便知。”
“父皇您之前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子嗣单薄吗,其实这些都是拜皇后娘娘所赐……四皇子之死和六皇子天生孱弱的原因,奏折里都有写,儿臣怕父皇痛心,这里便不做阐述。”
宇文邕担心母后自此失宠,不甘地大吼:“你胡说!我母后温婉贤淑,视父皇其他妃子如姐妹,哪有你讲的这些恶毒心肠!”
宇文澈视若无睹继续道:“只是关于儿臣的母妃之死,儿臣希望父皇能够明察,不要让母妃蒙上不白之冤……”
“她生前与人为善,连对一个小宫女都照顾有加,只是因为自己怀了男胎,就成为了皇后娘娘的眼中钉肉中刺,实在是冤!”
“这里面的数条冤魂,都有其人证物证,只是时间久远,当年目睹过的证人只找到了几个,就连物证好多都无从查找……但只要父皇肯看,定能发现猫腻之处。”
“而皇后娘娘因此,也耗费了大量财力,宫里的宝物多数早已被变卖,所剩无几,只余下个空壳子。”
“她平日里不珠光宝气、穿金戴银,不是为了体恤子民、低调行事,只是因为父皇赏赐给她的,她全部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。”
“至于太子殿下,”宇文澈顿了顿,因不想看宇文邕的歇斯底里,遂扭过头去继续道,“儿臣知道父皇一直都很看重皇兄,将他从小当作下一任皇帝培养……”
“可父皇清楚吗,他为了剔除不站自己队的乱党,不惜栽赃陷害其通敌卖国,也要把那些人扳倒……顾府不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而真正一直和吾侬有联系的,其实是太子殿下本人。他私下和吾侬皇帝签订了条约,约定只要吾侬肯帮自己上位,他当上皇帝后,便分给吾侬五座含金矿的城池,如此,吾侬才会去乖乖做戏配合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