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黑夜的时候,想起来之前看过一个日本语言学家学习一门即将灭绝的语言的方法,由于对日语接触不多,所以实在是没记住那位大牛的名字,还好对文章还有点模糊的印象。大概就是那个大牛找了一群小孩,然后他指着一个具体的东西,小孩子本能的就会念那个东西的名字,这样他就可以知道一些具体的名词。现在闲着也没事,就打算去实践一下。我走到那个首领面前,然后坐了下来,那首领大概看我比较小个然后也没什么危害的样子,就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。我指了指眼睛,他没有任何反应,我又指了指嘴巴,还是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很好奇的看着我。在又尝试了几次,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之后我就放弃了。崖岸大概是看我好笑,一直在一边笑一边摇头。到底是为什么导致了我实验失败呢?那个语言学家找的是小孩,因为小孩没有戒备,且好奇心重。而我找的是他们的首领,是戒备心最强的,难怪什么反应都没有,但是这里也没有小孩给我问啊。
看我玩够了,崖岸走了过来,“你是愿意主动配合,做好一个人质该做的工作呢,还是我把你绑起来?”
“我还是主动配合吧。”当然不想配合,但是既然暂时改变不了,那不被绑着显然更有利于我逃跑。
崖岸皱了一下眉头,然后就淡定的把我绑了起来。
“我不是说我会好好配合了吗,为什么还要把我绑起来?”我十分不悦的问到。
“现在我不占优势,所以就算你说了会配合,我也不想冒这个险,更何况你说会配合这事听起来就有猫腻。”
嚓,这鸟人,“就是说我不论说什么都一个结果,那你还来问我。”
我话才说完就看到了黑夜他们,这时间算的可真够准的。崖岸的匕首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“东西拿到了?”崖岸问到。
黑夜摇了摇头。“我换她吧”黑夜说到。
“我对男人没兴趣”崖岸说,“那东西在哪?”
“在井里”白昼冷冷的答。
我听到这感觉真是造化弄人啊,现在要想去井里取东西一点都不现实,本来还是挺有希望的,但是我们放的那一把火,把最后这点希望都烧没了。这时候大家肯定都在忙着去井里打水灭火,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能靠近那井呢?看来得从长计议了,我问了胖子他们下来之后的情况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想的。
胖子说他们还没下到底就被人用网给网了下来,所以最后一段是摔下来的,很多东西都脱手了,包括枪。这也就能理解了为什么我们没听到枪声。他们一下来就在网里直接被抓了,也没法沟通,当然就算能沟通,他们也不是来干什么好事的,估计作用也不大。然后不知道那首领说了什么,就有两个人就跑开了,而剩下的人则压着他们到了这个山洞,也没怎么着他们,就是把他们绑起来关在山洞里。
那两个跑了的估计是去报信了,所以说我们时间不多,要速战速决,不然等他们回来就更没机会了。刚才的问题是如何不让山下救火的人那么快上来,而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让山下救火的人快点上来,这简直是两个极端的转变,而且速度之快。早知道我们就在来救他们之前先把钥匙拿了,不过人生就是这样,哪有那么多早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