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死了!
我真的快要死了!
谁快来救救我呀!
随着马车不断的在道路上快速的前行,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卫子龙,生无可恋的躺在车厢之中,看着不断抖动的马车顶端,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胡言乱语胡编乱造。
晕车的孩子,伤不起!
晕车的孩子,宁愿走路,也不想坐马车!
晕车的孩子,要嗝屁了!
噢,老,我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晕车晕死的暴君啊!
如茨话,不管历史如何更迭,后人都会记住他这位特殊而死的暴君,这算不算也是另一种特殊的流芳百世。
呕!
胃部翻腾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,恶心感上头,呕吐物涌上喉咙,终于忍不住,他又趴在车窗大吐特吐起来。
由于御医已经试验了各种治晕车的办法,但还是无任何效果。
所以,坐在一旁随身服侍的奴才虾米,对于晕车这个症状也是措手无策,只得红着眼,一脸担忧的为其劝道。
“爷,你在忍忍,马上就到京城了!”
荒郊野外的景色快速的从眼前后退,卫子龙不想在听到这句话,这都过了多少,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,也没有到达京城。
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准确的回京时间,否则,他真的不想活了,晕车太痛苦了!
“虾米,给我个准话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,呕……”
话的瞬间,又连翻呕了几次,人生呀!
虾米也很是着急,基本每隔一盏茶的功夫,便会探头出去询问随行的士兵,到了什么地方,盼星星盼月亮,终于到了目的地,他欢喜的大喊道。
“爷,到了,到了,您看!”
第一次看到京城的城门,如茨情切,犹如离乡的游子突然回家,热泪盈眶,泪奔不停。
“呜呜,终于到了!”
已经化成一滩烂泥的卫子龙,终于又活过来,不顾任何饶阻拦,连滚带爬赶忙下车。
都到家门口,就几步路的功夫,打死他也不在继续坐马车。
脚落地的感觉,不仅踏实,还真舒服!
但不知为何还是感觉,虽这人不再马车之中,但这人还如马车中一样,抖个不停,看来是坐马车产生的后遗症。
虾米连忙跟随在后爬下了马车,跟随在其后赶忙询问道。
“爷,您去哪里?”
几几夜不停的赶路,不仅没有吃好,也没有睡好,原本在矿洞之中已经瘦了一圈的,现在连脸都凹了进去,还有那个什么骨,都凸出来了。
至于到底什么骨,一时半会的还真的有些记不得,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,学的生物都还给生物老师了,毕竟不常用,就是脸中间两边对称的骨头,好像叫颧骨也不知道对不对。
现在回宫准被那些听风是雨的老男人围攻,所以,他现在要找个清净的地方,休息休息,养足精神,吃个美食,再回去和那些老狐狸狐狸动脑子。
“家常馆。”
报了一个具体的地址之后,卫子龙犹如一阵风,不带走一片云彩,向着目的地出发。
“殿下,您看……”
作为属下的,也不知此刻是否该拦住陛下,只得询问另一辆马车之中的大皇子。
“你们先回去,我跟陛下去!”
很是奇怪,家常馆外面,居然没有任何客人排队,这与他离京前生意火爆的局面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带着这个疑惑,走到家常馆,刚到门口便被这店二给拦住了。
“这位客官,十分抱歉,酒楼已经关门大吉,不再做生意了。”
我去,自家店关门大吉,作为幕后老板却一点都不知道,难不成如花携款跑路了?
想想也不可能,幕后老板是一国之君,如花作为前宫女,自然没有这样的胆子。
而与此同时,他发现不仅店门口外没有人排队吃饭,连店内也像遭了抢劫一般,乱七八糟。
卫子龙不解,开口向其问道。
“记得家常饭的生意很是红红火火,怎么关门大吉就关门大吉?”
店二满脸愁容,也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,毕竟在外随便拉个人,都能吃这瓜。
“这位爷,我们也是没有办法,是官府不让我们开门继续做生意。”
既然是官府出门,必定闹出了幺蛾子,卫子龙此刻再难受,也耐着性子继续询问道。
“若如没有知法犯法,这官府怎么会让你们不开门做生意呢?”
此事闹的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,此人却不知道?
出于奇怪,店二带着探究的眼神,仔仔细细的打量起面前的这位爷,不像乡下泥腿子,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于是奇怪的问道。
“这位爷,难不成您不是京城人士?”
以前不是,也没资格,但现在他可是正儿八经,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士,如今被这么一质问,他只得开口解释道。
“前段时间,有事出了一趟远门,耽误至今,才有空回来,这不,由于十分想念家常馆的饭菜,家都没有回,便直奔这里而来。”
原来是出远门了,如此也便解释的通,店二赶忙一脸遗憾的道。
“这位爷,那你来的十分不巧也,以后,这家常馆就不存在了,您也没这口福在品尝里面的美食。”
不过离京月余,酒楼就被封,这事情很蹊跷,他继续询问道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店二也打开了话匣子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。
“这位爷,的不瞒您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这酒楼的生意可谓一直都很火爆,供不应求。
但突然有这么一,有个男人带着带着一大帮男女老少,冲到家常馆,大声嚷嚷,什么他们家里的兄弟,因为在家常馆的二楼,吃过一顿饭后,回家睡了一觉后,便中毒身亡。
最后,直接闹到了官府。
这一楼大堂的饭菜,皆是普通的食材,若如中毒,还情有可原。
但若如是吃这二楼的饭菜中毒,着实不应该,此事必定有他不知见不得光猫腻也。